言情小说《我在小说里给人当妈》是作者“有糖爱小说”潜心打造的一部超爽佳作,文里涉及到的主要人物分别为裴优李海张牧,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:微信响了。赵一家长,语音。我点开。“老师,您是不是有点太过了?现在几点了?还不让孩子走?我们家长白天要上班,晚上还得做饭……
一觉醒来,我穿进了校园狗血小说,还不是女主,是问题少女的妈。原剧情里,
她早恋、退学、在厕所生娃,我?出场五秒就下线的背景板母亲。
系统冷冰冰提示:阻止她早恋,否则你就会永远困在这本书里,变成没台词的NPC。行吧,
我这个三十多岁的离异班主任、教龄十年的教书老娘,决定杀疯一回。一晚上七点,办公室。
我还没下班,赵一还没动笔。他趴在桌上,嘴里嚼着口香糖,
一边抖腿一边翻我给他摊开的练习册,鼻子里哼了声:“老师你是真不嫌累啊。”我停住笔,
抬头看他。我忍了两秒,冷声:“写完才能走。”他翻了个更大的白眼,我正想回嘴,
微信响了。赵一家长,语音。我点开。“老师,您是不是有点太过了?现在几点了?
还不让孩子走?我们家长白天要上班,晚上还得做饭、辅导功课、收拾家,
您让我们几点睡觉?”我咬着牙,回:“今天赵一七科作业都没交,没个学生样子了,
所以我才让他补。”对方秒回,还是语音,语调从“疑问”变成“兴师问罪”。
“哎我真服了,您这是什么执念啊?天天留堂、天天说教,您图啥啊?您又不是我们家亲戚,
您操那么多心干嘛?”“对啊,你又不是我妈。”赵一在旁边不屑地插嘴。我愣住了。
“你又不是我妈”这一句像一记闷棍,啪地砸在后脑勺。我不是他妈。
我陪他补作业、改错题、找心理老师谈话,给他整理资料、追着进教室、哄着参加考试。
真正的妈,此刻坐在沙发上对着语音键,把我批得像个罪人。我刚想回点什么,
赵一在旁边补了一刀,嗓门不大,但足够刺耳:“行了,别演了老师。您这么热情,
是不是太孤单了没人陪您,我可听说了,您离异后就……”啪。我手里的笔断了。
也许他只是个孩子耍贫嘴,但那一刻,我意识到,自己在别人眼里,不是个敬业老师,
不是个尽职尽责的人——我是个神经质、管太宽、阴魂不散的老娘舅。但我不能发火,
我是老师,他是需要成长的学生。我哑着嗓子说:“你走吧。”赵一起身收包,
笑得轻蔑:“早说嘛,再见了老班。”我站在原地,脑袋嗡嗡作响。他走了,
背影轻快得像刚逃过一节没必要上的补课。我没动。那堆作业“哗啦”一声倒下来,
撒了一地,像张张废纸。没人收。二打开家门,屋里一片黑,像是提前知道我今天活得不顺,
连灯光都不想等我回。我闭上眼睛,头开始发胀,耳朵嗡嗡作响。意识像一块压裂的玻璃,
已经出现了第一道缝。我太清楚这个状态了,过去几年,每次逼近崩溃,
都靠一口意志硬撑回来。可这次,那口气,就像刚才被人戳破的水袋,怎么也鼓不起来了。
我努力想站起来去厨房找点糖吃。刚撑起身体,一阵天旋地转。眼前黑了一瞬。我扶着茶几,
试图稳住,嘴唇干得像纸,一股寒意从后背涌上来。再下一秒,我整个人瘫倒在地毯上,
耳边传来书页哗啦一声,是我批改到一半的练习册被带翻了。我睁开眼的最后一瞬,
看见卷子上那行红字,是我昨天才写的:“别放弃你自己,我还没放弃你。”然后,
黑暗彻底盖了过来。等我再睁开眼,耳边传来锅铲撞锅盖的声音。“妈!你别烧了!
我今天不吃!”女孩的声音,脆生生的、带点愤怒。我猛地坐起身。不是我家。
四周陌生而温暖,浅粉色窗帘,实木书桌,上面摊着一页习题册,还有一张奖状:裴优,
高二上学期期末考试年级第6名。我脑子里像是被什么啪地拉响了一根绷紧的弦。裴优?
那个我们班学生偷偷在互相传递的小说——《坠爱》?那个早恋、早孕、退学,
在厕所生孩子的“狗血女主”?我下意识低头看自己——穿着一套碎花家居服,
脚上是毛拖鞋,我精心挑选的职业套装去哪了?桌边还贴着一张字条:“妈,
今天别忘了去学校签字~裴优。”我嗓子发紧,冲到镜子前。镜子里,
是一个四十出头的女人,眼神疲惫,眉间却刻着熟悉的坚毅。不是我。但也……是我。
我成了裴优的妈。“恭喜宿主,解锁新角色”机械音突然传来,吓得我一激灵。
“本次任务:阻止女儿早恋。任务成功可回现实世界。若任务失败,女儿将彻底黑化,
你将在小说世界逐渐失去自我意识,成为小说里的NPC。”有没有搞错!
我不是穿越成女主。我是穿越成她妈——小说里那个毫无存在感的背景人物,
唯一的作用就是在她厕所生娃时抱着大哭一场,然后再无戏份。我心跳失控,
一**坐回椅子上,脑子里一片混乱。这个世界是真的?我是真的穿进小说里了?
那——李海呢?那个混混男主,现在还没出现?还是已经在裴优身边了?我冲去打开卧室门,
正要下楼,却看见餐桌上放着一只手机,屏幕亮着,聊天窗口是:【LH】:今天想我了吗?
我脚底一滑,差点没站稳。小说的剧情,已经开始了。我低头看着那一排字,
眼前浮现出后面那些剧情:逃课、喝酒、吵架、堕胎、婚姻、破碎……一条完整的悲剧曲线,
清晰得像我改过上百遍的试卷答案。我深吸一口气。这一次,我不是老师。我是她妈。
但不管是用母亲的身份,还是我十年教龄的专业眼光,我都不会让她走上那条路。
我要完成任务!三我没等她下楼。而是先一步,站在了校门口。我是家长,
我现在有这个权利——合理合法关切孩子的校园生活。放学铃响,
学生们潮水般从教学楼涌出来,裴优从三楼慢悠悠走下,头发梳得整整齐齐,
校服穿得一丝不苟——就是她脚步太轻了,像是心里藏着点什么。
我目光顺着她的走向往前看。不远处,一辆哑光黑的电摩停在人群边,一个男生靠在车上,
皮夹克、破洞牛仔裤,耳垂闪着银钉,嘴里叼着糖,冲她笑。那笑不深不浅,有点痞,
有点野,带着“你今天要是不来,我就等到你来”的耐心。李海。
比我想象的还要精准地长在青春期少女审美的靶心上。我眼睁睁看着裴优脚步一顿,
然后笑了。她没立刻走过去。但那笑——那个笑我见得太多了,
是“想靠近又不敢靠太近”的悸动,是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沉沦。不行。不能等。
我快步冲过去,走到裴优身边时,声音比我以为的还冷:“裴优,回家。”她一怔,“妈?
你怎么来学校了?”“我来接你。”“我和朋友约好了写作业——”“你说的‘朋友’,
是他吗?”我眼神朝李海扫过去。他不闪不避,甚至笑得更大方了,懒洋洋地站直身子,
“阿姨好。”我盯着他的脸,
脑海里是那本小说里的所有情节飞速掠过:酒精、摩旅、私奔、堕胎、退学、崩溃。
我甚至记得那句话——小说第42章,裴优在厕所捂着肚子痛哭,说:“我以为他会救我,
结果他连电话都不接。”我咬紧牙关。“李海,”我叫他名字,“少管所出来不久吧?
转学前还有两个处分没处理完,是不是?”他愣了一下,眼神终于出现裂缝,“你调查我?
”“你和我女儿接触,我当然得查。”“妈!”裴优在我身边喊,眼圈一下红了,
“你凭什么干涉我交朋友?”“凭我是你妈。”我转头看她,“还有,我曾是老师。
我教过成百上千个像你一样成绩好又容易被骗的女孩子。”“你什么时候当过老师?
还有我不是被骗!”她吼出来,声音发颤,“他不是你说的那种人!”“是——”我看着她,
一字一句,“只是你还没来得及看清而已。”气氛僵到极点。李海笑了,没说话,转身走了。
裴优死死咬着唇,眼神像是恨我。我什么也没说,拉着她的书包往回走。但我知道,
这只是开始。第二天一早,裴优没去上学。我打电话给班主任,请了假。
电话那头是个男人的声音,低沉干净,有礼有节。“你好,我是裴优班主任,张牧。
”我顿了一下:“你好,我是她母亲。”“请问,她最近状态……是有点波动吗?
她在学校还算稳定,但昨天放学后情绪起伏比较大。”“她被我拦住了,没去见李海。
”我语气不带歉意。那头沉默了两秒,“我理解您的担心,但孩子的成长阶段,
自主选择和信任的空间也很重要。我们可以用更平和的方式沟通。”“平和?”我轻笑一声。
“张老师,我以前是老师。比你更清楚学生在‘选择’的时候,会犯多少无法回头的错。
我是她妈,我不能陪她赌。”“但过度控制,有时反而更容易激发对抗心理。
”他说得不紧不慢,“我们是成年人,她才十六岁,但她不是木偶。
”我冷冷回了一句:“她现在连自己能不能承担后果都不知道,还谈什么自主?
”那边静了几秒。“我不是在纵容。我只是相信教育的第一步,是尊重。”我挂了电话,
心跳还没平复。他没骂我,也没吼,可他每句话,都像在质问我是不是太用力,
是不是不肯松手。可我要是不管,谁来拦住裴优?小说里那个“她妈”,哭也没用,
求也没用,最后只能接受女儿的一地人生废墟。但我不是她。我是她妈。也是这本小说里,
唯一一个知道后果的人。四裴优没有回家。系统电子音疯狂报警,我想故事的**要来了,
今晚的裴优不出意外将被引诱偷尝禁果,我要立即!马上!阻止这一切。我找到裴优的时候,
她正坐在一家小酒吧门口。灯光打下来,她的眼神亮而虚空,长发黑直的顺在肩上,
穿着那件我早就藏起来的短夹克,像小说封面上印出来的“叛逆天使”。李海坐在她对面,
靠着椅背,手里转着打火机,笑得松弛。他确实长得好看,
眼角那点不羁和嘴角那点漫不经心,坐在那里,像是夜色专门为他铺好的舞台,
这些足够杀死一个青春期女孩所有理智。直到我站到桌前,冷冷道:“喝得挺开心啊?
”他们才注意到我。裴优猛地抬头,脸色刷地白了:“妈?
你怎么……”李海慢悠悠地笑:“阿姨也来了啊?来,坐下,一起聊聊?”我没坐。
我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:“李海是吧?我们聊聊。”然后从包里掏出几张纸,
啪地扔到他面前——李海过去的处分单、少管所登记表复印件,还有一张酒店监控截图。
“这是你前两个月和高一学生在一起被抓的录像,对吧?你当时说自己十八岁了,
其实你才十七,还在用假身份证。”李海的表情瞬间僵住。裴优抓起那几张纸,脸色苍白,
满脸不可置信。我看着她,“他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些?”周围几桌开始窃窃私语,
有人小声:“哇,被锤了……”李海皱眉:“阿姨,感情的事,不需要翻旧账吧?
”我转头看裴优。她哭了,眼神却仍旧带着摇摆与挣扎。
“妈……你为什么要这样……你都不了解他……”我看着她眼里泛起的泪水,
声音低了下来:“我当然不了解他,我也没兴趣了解。”“我了解你。
我看着你一点点长大,看你攥着铅笔写出一道道填空,看你哭着把作文抄三遍也不肯放弃,
你是那么好强的一个女孩,一个好苗子。”我停顿了几秒,强压我的情绪,
“结果今天——你坐在这儿,跟我说你爱他?你这种情况我见多了,你爱上的不是他,
是你以为的他。”女生的想象力是男生最好的滤镜。我刚说完这句话,
酒吧的音乐突然响了一下,一首劲爆的rap被切了进来,像是为了给这场“好戏”加气氛。
李海沉默几秒,终于笑了,笑容浮在脸上像浮油。“阿姨,你真行,
可我至少不会逼裴优做不愿做的事。”“裴优,跟我走,我们不用在这儿被审判。
”裴优眼神开始游移,嘴唇颤着,似乎真的被他那句“我不会逼你”说动了。我看着这一幕,
感觉胸口像被什么尖利的东西一下一下刮着。这不是我女儿。这是一个,
被“虚假深情”拿捏得死死的好学生,
她的脑子被“反抗即浪漫、自由即爱情”的幻觉占满了。我忽然明白,我不是在跟李海斗。
我是在跟一个庞大的、滥情的、粉饰暴力和低质人生的“爱情剧本”在斗。我咬了咬牙,
重新站直。“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拦住你们吗?”“因为我太清楚,
这种夜晚如果没人拉一把,会发生什么。”“你说你们只是喝喝酒、聊聊天,互相安慰。
但再晚一点,你就会带她彻夜不归。”“你会在她最脆弱的时候,把亲昵当借口,
把‘你不是别人’当通行证,一步步把她拖进泥潭。”我顿了顿,
目光如炬:“然后十个月后,她退学,在厕所生娃,家里人不知道,
她一个人咬着毛巾忍着痛,血流了一地,差点命都没了。”“你在哪?”“你怕事、跑了,
说‘我才十七,扛不起’。”李海脸色惨白,憋出一句:“阿姨你是不是有病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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