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逸谢郁作为言情小说《太后娘娘,陛下他复活了! 》中的主人公圈粉无数,很多网友沉浸在作者“ 青以 ”独家创作的精彩剧情中,详情为:即便是我奋力抵抗,最终也因体力不支,死在了江南。卫逸这个临安侯打着清君侧的名义勤王,借尸还魂这样的怪事打了我和妹妹一个措……
太后新寡,便看上了我夫君。我替他描眉画钿,一抬红轿送进了宫。[为了卫氏,
还望夫君忍一忍。]【1】送卫逸进宫的那天天气晴好,
是半月阴雨绵绵以后迎来的第一个晴日。他的手在红绸下被捆绑紧实,对我怒目而视,
黑沉沉的目光像是刀一样的将我凌迟。我莞尔一笑,[夫君莫要忧心,
太后娘娘瞧上你便是你、我、乃至整个卫家的福气。]他被我命人点了哑穴,讲不出话,
但面容昳丽,上位者的姿态十足。倘若我还是前世的我,那定不会甘心送他进宫,
让他转做我那当了太后的妹妹的面首。可很不幸,我就是又活了一次。也正因此,我知道,
他不再是我夫君卫逸了,他是驾崩不久的皇帝谢郁。前世我因卫逸百般忤逆我,
无奈之下将他沉塘溺死。可我万万没想到,自己眼睁睁断了气的人会活过来,
灵堂上他直言我害他溺死的真相。虽然没有让我的地位一落千丈,但我也因此惹人非议。
回想起出嫁前娘亲再三叮嘱我,要么不做要么做绝。杀人未遂,卫逸对我有了防备之心,
我不便下手。良机错失,等来的便是不知何时和朝中重臣结交的卫逸的报复。
他趁我下江南时铲除我府中心腹,他联系旧臣,暗中勾结,
在坊间引出了[太后专权]的言论。彼时我知事态严重,想要往京都赶时被宋安的军队拖住,
即便是我奋力抵抗,最终也因体力不支,死在了江南。
卫逸这个临安侯打着清君侧的名义勤王,借尸还魂这样的怪事打了我和妹妹一个措不及防。
卫逸起兵成功,将妹妹囚禁于深宫,自己则是以摄政王的名义把持朝政。至此,我崔家双姝,
成了一段传说。而眼下,我看着浑身杀意的男人,他熟悉的面容一点点变得陌生,
那双我爱极了的眸子再也没有往日的爱意,突然有些惋惜。卫逸已经被我溺死了,
现在活着的是谢郁。我告诉自己。送进了宫,我同多日不见的妹妹对视一眼,心领神会。
我便知道,她也回来了。不然也不会瞧上卫逸,还要他做面首。我们姐妹,从来不会争抢,
更何况还是男人。太后新寡,便是纳面首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做,
而且她的本意只是控制住谢郁。妹妹抱着雪白的狸奴,半躺在金银细软制成的贵妃榻上,
倾城绝色。[姐姐,他的骨头太硬了,做不得面首。]她一说话,我便懂了。
我从药箱中翻出药来,一味药下去,谢郁便能感觉到自己经脉尽断,四肢无力。[没有叫喊,
很没意思。]我兴致缺缺,打量了一下这暖阁,[而且这里人多眼杂,不好。]妹妹笑道,
[在这儿底下,我专门为他打造了一座金屋。]金屋二字咬的极重,我便知道她早有安排。
我一把拖起谢郁,进了地牢,当真是金屋,除了一条透气的缝,关上门便再没有别的出口。
除了满桌的刑具,没有任何杂物。[姐姐,让他说话吧。]我解开谢郁身上的哑穴,
他当即闷哼出声,即便是经脉尽断的疼也咬着牙往肚子里咽。不愧是暴君,有本事,
骨头也硬。我看着已经拿起匕首的妹妹,制止了她,[别脏了你的手。][无妨。
]妹妹回握住我的手,狸奴跳上了桌,她的眼眸含笑,[有些事情,我需得亲自做才行。
]谢郁咬着牙开口,[放肆!][即便皇上不让放肆,臣妾也放肆多回了。
]妹妹用匕首划开他皮肉。我偏头。又听见谢郁说,[你个毒妇,我早该杀了你!
]谢郁天生残暴,弑杀之名远扬。我与妹妹本只是江南的商户女,我跟着父亲走镖,
她跟着母亲经商,四口之家日子还过得去。后来父亲残疾,我便替他成了镖头,
日子便过得更好了。谁料没过多久,帝王微服私访,瞧上了我的妹妹,被他强行掳走,
要纳她为妃。无奈之下,我辞别母亲,一个人进了京。卫逸作为新晋权贵,引起了我的注意。
尤其是他那双眼珠子,琉璃洛神珠,叫人恨不得剜出来,镶到斩马刀上。
此后我借各种手段接近他,向他倾诉我的真心。靠着这副好皮囊,
终究还是在卫逸心里取得一席之地。即便我出身低微,卫逸爱我,也愿意娶我为妻,
许诺我一生一世一双人,要与我白首不相离。凭借着侯府夫人的身份,我终于得见了妹妹。
她见我时神情激动,可就因为这一眼,谢郁便粗暴得捏住他的下巴,
不顾在场众人狠狠吻住了她,甚至隐隐有进一步的趋势。我袖下双拳紧握,恨不得杀了他。
谢郁身边的太监赶忙疏散了人,大殿之上便只剩下了谢郁和我可怜的妹妹。
可我如今救不了她,母亲说过,要么不做要么做绝。我要谢郁死。帝王喜爱云妃,
为她造云池瑶宫,将她锁在深宫里。人人艳羡帝王对妹妹事事亲力亲为,
可直到妹妹的一封求救信送到了我的手上。是我们母女三人惯用的暗语,夹杂在家书里,
便是帝王查了,也不会有什么异样。但我能够看出信里妹妹的暗语:[救我。
]谢郁只当妹妹是笼子里的鸟雀,自己的所有物,他要妹妹成为他的莬丝花。
可我的妹妹崔蕴初,就算是莬丝花那也是带毒的带刺的。更何况,她从来不是什么莬丝花。
她是崔蕴初,是永远不服输的崔蕴初。三月,云妃有孕。帝王大喜,
直接下旨若她腹中胎儿是男孩便为太子,若是女孩便是无双公主。我善毒,但医毒不分家。
加上我与她是亲生姐妹,帝王特允我进宫陪她待产。好些日子没见,妹妹面容憔悴了许多。
她就站在华贵的阁楼里,单薄的衣裳下露出些暧昧的红,身形瘦削了许多,叫人怜惜。
[姐姐。]她唤我,声音都夹杂着哭腔。我心疼的紧,轻轻抱住她,任由她大哭一场。
[姐姐来了,从今往后,千难万险,我们一起扛。]在我的调理下,
妹妹气色看上去确实好了不少。但帝王又找到了新乐子,
他喜欢拿我的性命要挟妹妹低服做小。他喜欢将妹妹的尊严踩在脚下践踏,
喜欢妹妹向他求欢。即便是在有人的情况下,也不会给妹妹半分尊严。隔着层层叠叠的纱,
我站在暖阁外,听着妹妹的声音,犹如心在滴血。我对谢郁恨意更深。雨打芭蕉,一夜摧残。
妹妹紧紧抱住我,暖阁的熏香刺鼻,她死死地握着我的手,
那双往日总是含笑的眸子只有冷意,[杀了他,杀了他啊……]她在我耳边低吼,犹如困兽。
让我想起父亲健全的那些年,他靠着自己一身武力,在家中打骂妻女。
我不知道父亲是怎么变成那样的,只能抱着小小的妹妹,一下一下挨着打。
听着他嘴里一句赛一句的[赔钱货],我哭不出来,只是死死盯着他。[你跟你娘一样,
生了双令人作呕的眼睛。]他打的一下比一下狠,质问我,[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老子?
你也要像你娘一样要老子的命吗?]是了,母亲受不了父亲的打骂,想要杀死父亲,
可惜父亲身强体壮又是走镖的,母亲最终没得手,被打得奄奄一息。那个时候母亲抱着我,
一句一句说着,[蕴玉,以后,要么不做,要么做绝!][我知道,
我知道……]此刻我抱着妹妹,我抱着她,心跟着她的眼泪在碎裂,[但我们要一起活着。
]让谢郁死还不够,我们要他的江山,要谢郁的一切为我们的不幸殉葬。十二月,妹妹早产,
诞下一子。谢郁大喜,大赦天下,直接封为太子。妹妹乖巧了许多,谢郁看得喜欢,
虽然仍旧将她关在瑶宫里,但时常允许我去探望。我寻遍古籍,终于找到了一味药。
[这味药需得下在你身上,]我看着妹妹,暖阁里的香炉飘出烟雾,
[只有这样他死了太医才查不出来。]妹妹看着远方,红墙金瓦,
嗤笑道:[没有什么比现在更坏了。][但我们要一起活下去。]我握住她微凉的手,
[要么不做,要么做绝。]在第二个玉兰花开的时候,谢郁终于死了。
帝王暴毙便是宫闱秘事,为了皇室颜面,只说谢郁操劳成疾。我的药太医查不出,
更查不到妹妹头上。作为唯一一个诞下皇室子嗣的人,而且还是太子生母,妹妹成了太后,
我则是成为了她手里最锋利的刀。我替她杀人,替她立威信。如果谢郁没有借尸还魂,
那么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,毒会下在妹妹身上。他的菟丝花,有毒带刺。
【2】回到侯府的时候丫鬟桃夭就候在门口,她打着一盏灯,见我,
向前低声禀报:[侯爷不见了。]将卫逸送进宫的事我亲力亲为谁也没告诉。我谁也不信,
枕边人尚且如此,更何况是几个下人?再者说借尸还魂这样的事情实在太惊奇了,
我应该怎么向别人说?但我故作惊讶,忙道:[好端端的人怎么会不见了?
]桃夭看着我欲言又止:[这月里,侯爷和一个伶人纠缠不清,
今日也有人瞧见那伶人出现在侯府周围……]她下面的话我大概知道了,
因为这就是我前世为卫逸安排的结局。倘若他当真履行与我一生一世的诺言,
那我也会爱他尊他,可偏偏他背弃了我。他和一个伶人上了床,我觉得恶心。那日夜里,
我按着他的头浸入池塘冰冷的水里,我声嘶力竭问他为什么。他大骂我泼妇,
[天下间怎么会有你这么善妒的妻子?]我手下动作一顿,[不是你许的一生一世?
不是你要的白首不分离?][我不接她进府,再过些日子我便会彻底断了和她的联系。
]卫逸挣扎起来,[我从未背弃过我的承诺。]原来他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,
指的是只有我一个妻子。我从不怀疑真心,可真心瞬息万变。我开始恨卫逸。月色皎洁,
清风入户。池塘里的荷花飘香,在月色映照下像是绽开的舞裙。我又想起那个伶人。
我握住卫逸的脖颈迫使他抬头看向我,心中不解,[你喜欢她什么?][谈不上喜欢。
]卫逸迎着我的目光,像是习惯了我的强势,也笃定我不会真做什么,他淡淡道,
[但很新鲜,蕴玉,同僚都说我不应该如此纵容你。]他的气息里带了酒气,
卫逸平时温润如玉不是喝醉了大抵讲不出这些话。可醉酒不是借口。我死死盯住他,
眸子里只剩下了冷。我突然记不起卫逸的好,只有白日里他同伶人诗酒作画,
最后情意绵绵到了床上。我吟不出酸腐的诗,画不出忧愁的画。都是些金戈铁马,江湖厮杀。
平日里卫逸会夸赞我巾帼不让须眉,说我的画大气磅礴。但今夜,他说,[蕴玉,
你不如你的名字温婉。][卫逸。]我出声,一手擎制住他,一手摩挲着他腰间的玉佩,
[你该清醒一下了。]说着又将他按进池水里,待他乱了气息我就让他抬头看我,
[你方才讲的什么?]他神色清明了许多,望着我的目光满是羞恼,[我醉了。]是了,
我知道他醉了。可他脖颈上的红痕做不得假,我将他提起整个人扔进水里,卫逸会水,
但我按住他的头,他抓着岸边挣扎了许久。吊着他的最后一口气,我将他拉起来一些,
看着他的狼狈模样,叹息道:[怎么办啊,卫逸?洗不干净了。]他咳嗽几声,
红着眼睛问我:[蕴玉,你爱我吗?]那双琉璃洛神珠的眼睛倒映着我的模样,
竟然出奇的冷静。[我爱死你了。]我答。他又笑起来,[那就允许我犯错,
就像我平时纵容你的妒忌纵容你的跋扈一样。]好恶心。可我妒忌谁呢?[卫逸。
]我又喊他的名字,低声道:[我真的爱死你了。]仿佛钝刀割肉,心一阵一阵的疼。
他抬起手抚摸我的脸颊,神情温和,[那就当今夜是一场梦吧,好不好,蕴玉?]不好。
好不了了。我想起母亲的叮嘱,手下一点点用力,又将他按回了水里。[等你洗干净了,
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。]我说。一刻钟?一个时辰?我不知道,
我只晓得在我努力回忆卫逸对我的好的时候,他不挣扎了。手底下的重量让我眼前一黑,
也接着掉下了池水里。卫逸平日里总对我说喜欢,浸入冰凉的池水里,
我的耳边却只充斥着他大骂我泼妇。他说,[蕴玉,你不如你的名字温婉。
]可我是今日不温婉的吗?不然就这样死掉好了,我想。可在死亡到来之前,
先浮现在我脑海里的是妹妹的脸。我还要和崔蕴初一起活。我又想,她一个人带着孩子,
不知道会有多难过。更遑论那是仇人的孩子,她还那么小,她一个人怎么办?
我打捞起卫逸的时候他已经彻底没了呼吸,白色的袍子上沾染了池底的淤泥。
他再也洗不干净了。前世,卫逸酒后失足落水而亡,我在灵堂里哭的撕心裂肺。
纷纷扬的白纸,以及飘荡的白布让府中的气压低迷。身边的人都劝我节哀顺变,
京中无人不赞叹我一句夫人情深。距离谢郁死了已有半年,妹妹把持朝政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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