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绑架你救白月光,我改嫁小叔你哭什么?

绑架你救白月光,我改嫁小叔你哭什么?

绑架你救白月光,我改嫁小叔你哭什么?

已完结
  • 作者:张喜悦
  • 分类:言情
  • 更新时间:2025-05-10 11:22:21

阮酒遭人绑架时,刚与她定亲的谢家大少爷居然选择抛下她,选择救自己的新欢。被丢下的阮酒有点难过,但不多。随即,她对着那歹人冷脸道,“现在可以把我放了吧,四爷。”对方取下面具,眉墨如画,眼若星辰。正是她那未婚夫婿的四叔谢景初。身为江南巨贾的谢家掌权人,行为乖张,做事狠辣。偏偏只对自己捡回来的这个小家伙阮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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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彩节选

现代言情小说《绑架你救白月光,我改嫁小叔你哭什么?》火爆来袭!书中代表人物为阮酒谢景初,是作者“张喜悦”的一部完结原创作品,精彩纷呈的故事内容,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!全本剧情描述:阮酒想了想,那人冲过来的时候,她好像的确扑进了谢晏川的怀里。无奈笑了笑,“我当时准备跑来着,然后脚底一滑才扑进他怀里,真……

看着阮酒一副受惊的样子,谢景初不忍心继续逗弄。

勾唇浅笑,随即将她放开。

“桌上有醒酒汤,喝完再睡会儿吧。”

说完,谢景初起身离开。

阮酒害羞地躲进被子里,直到听见关门声,才微微露出一个眼睛。

不过,此时她的眼中已经没有刚刚那种娇羞。

神色复杂。

四爷风光霁月,自己万不能生了一些不该有的念头。

刺史府的酒,真是醉人。

-

自从那夜阮酒喝醉以后,谢景初觉得她仿佛变了一个人。

他和苏城商议制布行的事情,她说她要和苏绾去逛街。

他让她陪自己去新安村,她说她要和春桃去昭觉寺求个平安符。

连日里,就连人影都看不着。

就好像是在故意躲着他。

不对劲,实在不对劲。

而另一边,钦州的谢敬不知从哪儿得来的消息。

说是,谢景初与阮酒不睦。

这可是一个拉拢阮酒的好时机。

于是,他赶紧叫来谢晏川。

“哎呀,我不去!”

谢晏川满脸不耐烦,淮州哪有钦州好,他才不想去呢。

“你要知道,若此时将阮酒拉拢过来,到时候有她的帮助,淮州的制布行,我们大房也能分一杯羹。”

“哎呀,我不懂你们这些弯弯绕绕。”

“宴儿,你就听为父的话,此番去淮州好好和阮酒培养一下感情。”

最后,谢敬好说歹说,以每月例银多加三千两为由,才哄得谢晏川答应。

-

当阮酒看着谢晏川从马车上走下来时,一脸疑惑。

“你别这样看着我,我不想来的。”

“那你来干嘛?”

阮酒实在想不出,他平日里连家里有多少家铺子都不清楚的纨绔少爷,为何会对制布行的事情上心。

“来和你培养感情啊。”谢晏川一脸坏笑。

阮酒忍不住翻了个白眼。

培养感情?

鸡和鸭生出感情,他们都不会有半点苗头。

一旁的谢景初看着两人窃窃私语,醋意瞬起。

立即走上前,站在两人中间。

就在这时,苏绾走了出来,看到一副陌生的面孔,忍不住向阮酒问道,“他是谁啊?”

可阮酒还没来得及回答,就听见谢晏川的声音响起。

“我是她的未婚夫婿,谢晏川。”

阮酒心中暗道糟糕,转眼一瞧,苏绾正一脸阴郁地瞪着她。

于是,阮酒赶紧将苏绾拉进房间,确定周围没有人,紧紧把门关上。

“亏我把你当做朋友,没想到你竟然脚踏两条船!”苏绾厉声斥责道。

阮酒露出一脸苦笑。

这可如何是好,当初就不该答应四爷假扮他的心上人。

随即眼眸一转,嘴角下沉,眼里竟然有种说不出的心酸。

“这事说来也难受,我其实是谢家远亲表姑娘,从小在谢家长大,奈何却与四爷生了情分。

可四爷是谢家未来的掌权人,祖父觉得我配不上他,所以才将我许配给谢晏川。”

为了圆之前说的谎,她不得不编造出一个狗血故事。

“怪不得你之前问我,身份地位和喜欢究竟哪个更重要。”苏绾恍然大悟。

阮酒点了点头,然后继续说道,“我本想着既然婚事已定,就好好嫁给谢晏川,结果没想到他竟然想将养在外面的青楼女子带回府。”

说到这,阮酒从怀中掏出一张帕子,抹了抹眼泪。

“太过分了!”苏绾气得一拍桌子。

阮酒心虚地看了她一眼。

“我待会儿就去撕了他,看他还敢不敢!”苏绾一脸打抱不平,作势就要去撕了谢晏川。

阮酒见状,赶紧拦住,“绾绾,你别去。谢晏川与我本就没有感情,这样做也实属正常。再说我和四爷本就不光彩,万不能被旁人知晓。”

“要我说,这谢老爷子也是糊涂,谢景初本就不举,还以为是什么香饽饽吗?”

阮酒听后,赶紧捂住苏绾的嘴,“这话可不能往别处说啊,终归是男人的隐晦。”

“阮阮,你就是太善良了,这样还不忘担忧谢景初。”

阮酒汗颜,她哪是担心谢景初,她是怕自己说出的这些话被谢景初知道。

最后,苏绾再三保证绝对不会将她和谢景初的事情说出去。

她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
-

谢晏川的到来,对于谢景初倒不是一件坏事

这不,让谢晏川开口,阮酒就不好拒绝和他一起去新安村。

只不过谢晏川一同前往,他觉得有些碍眼。

来了淮州这么久,新安村的桑树最是茂盛,而且桑叶还嫩。

所以就把制布行的地址选在新安村。

可前些日子匠人们刚动工,所有材料也都拉了过去。

新安村的村民就隔三差五地闹事,今日更是将制布行的匠人全都围堵起来。

“都别嚷嚷了!”

随着秦远的一声吼叫,村民们纷纷将目光投了过来。

见到几人衣着华贵,想必就是这制布行的主事。

村民李大牛走上上前,对着几人说道,“这是我们新安村的地盘,你们凭什么来整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!”

“这是官府批下的文书,我们该交的银两都已经缴清,现在这里属于制布行。”阮酒将手上的文书展开。

“我不识字,反正你们现在马上将这些东西搬出去!”李大牛将脸转过一边。

好家伙,之前没说让搬走,现在所有材料都到了,就想让他们搬走。

“要是不搬也行,我们村一百三十七口人,每人一百两纹银。”李大牛接着说道。

“对!每人一百两!”

看样子他们是为了钱。

其实谢家也不是出不起这个钱,只是这事一旦让他们尝到甜头,之后免不了还会趁机要钱。

长此已久下来,怎可得了。

谢晏川也听出了他们的来意,立即指着他们鼻子就开骂,“你们这群刁民,没见过钱还是怎样?信不信我叫官府来将你们通通抓进去!”

阮酒无奈扶额,他脑子里装的是浆糊吗!

果然,这话一出,立即引起轰动,村民纷纷表现出不满和愤怒。

场面顿时乱作一团。

就在这时,不知谁喊了一声。

“那你们也别想离开这!”

只见一个布衣男子,径直朝谢晏川跑了过去。

“阮酒!”

“阿酒!”

随着两声惊呼,阮酒从谢晏川的怀中缓缓倒下,背后插着一把匕首。

鲜血肆流,可怖得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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