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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军,夫人她黑化了

将军,夫人她黑化了

将军,夫人她黑化了

已完结
  • 作者:十五
  • 分类:言情
  • 更新时间:2025-06-09 16:23:07

那晚,我被两个粗使婆子拖进府中最偏远的院子。院门上锁时,婆母的声音从缝隙传来:"林氏突发恶疾,需要静养。谁也不许探视,免得过了病气。"我知道他们在等什么——等我像母亲一样,悄无声息地死去。第一日,没有人送饭。第二日,我喝雨水充饥。第三日,高烧让我开始出现幻觉。恍惚间,我看见母亲站在床头对我笑。"娘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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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彩节选

将军,夫人她黑化了这是目前看的最好看的一本小说了,剧情非常的新颖,没有那么千篇一律,非常好看。精彩内容推荐:扶婉柔为正室。"沈应淮说得轻描淡写,仿佛只是在谈论明日天气,"你年长她几岁,又出身名门,理应大度些。"他顿了顿,"婉柔性……

那晚,我被两个粗使婆子拖进府中最偏远的院子。院门上锁时,

婆母的声音从缝隙传来:"林氏突发恶疾,需要静养。谁也不许探视,免得过了病气。

"我知道他们在等什么——等我像母亲一样,悄无声息地死去。第一日,没有人送饭。

第二日,我喝雨水充饥。第三日,高烧让我开始出现幻觉。恍惚间,

我看见母亲站在床头对我笑。"娘..."我艰难地伸出手,

"我好疼..."第一章只听新人笑,哪闻旧人哭我跪在祠堂冰冷的青石板上,

膝盖早已失去知觉。祠堂外传来欢天喜地的唢呐声,那是父亲迎娶新妇的喜乐。而我的母亲,

林家正室夫人,尸骨未寒。"清溪,你要记住今日。"我死死攥着母亲临终前塞给我的玉佩,

那上面还残留着她咳出的血迹,"这世上最锋利的刀,往往藏在最温柔的鞘里。

"母亲的话音犹在耳畔,祠堂的门却被猛地推开。林清露——我曾经的养妹,

如今的新任林夫人——踩着大红绣鞋走到我面前。我记得初见林清露时,

是个腊月里难得的好天气。护国寺的梅花开得正好,母亲牵着我的手从大殿里出来,

香火气还萦绕在我的袖间。她替我拢了拢狐裘兜帽,笑着说:"清溪,

等回去娘亲给你做梅花酥。"马车行至城南官道时,车夫突然"吁"了一声。我掀开锦帘,

看见雪地里蜷缩着一团暗色。母亲比我更早认出那是个人影,当即命人停车。

那女孩倒在雪中的模样,像只被折了翅膀的雀儿。素白积雪衬得她冻得青紫的脸格外刺目,

破旧的棉袄里露出絮状的棉胎。最让我心惊的是她怀里还紧紧抱着一尊缺了角的菩萨像,

像是最后的救命稻草。"还活着。"母亲探过她的鼻息后,立刻解下自己的银狐大氅裹住她,

"快送回府里。"回府的马车上,那女孩在我膝头渐渐回暖。她睫毛上凝着的霜化成水珠,

颤巍巍滑下来,竟像是哭了。母亲用帕子蘸了参汤,一点点润着她的唇。

我注意到她右手小指有道狰狞的疤痕,像是被什么利器生生削去一截。"娘,

她是谁家的孩子?""看这手上的茧子,怕是苦命人。"后来我才知道,她叫李露,

是城南佃户的女儿。母亲早亡,父亲也在半月前病逝。她变卖家当给父亲办完丧事,

想去护国寺求个平安符,却冻倒在归途。"清溪,娘想认她作义女。"三日后,

母亲在暖阁里对我说这话时,李露正跪在外间。透过纱帘,

能看见她新换的藕荷色袄子下瘦削的肩线。我跑出去拉起她的手:"以后我就是你姐姐了。

"她的手冷得像冰,却在发抖。父亲回府那日,特意看了新收的义女。

我永远记得他沉吟的模样:"既然入了林家的门,就改姓林吧。李露...不如叫清露,

与清溪正好作伴。"母亲笑着为我们整理一样的珠花,却没看见父亲望向清露时,

眼底闪过的异色。就像她也没发现,清露怯生生接过新衣裳时,

指尖在暗处掐进掌心留下的月牙痕。那年隆冬,我有了妹妹。她总爱跟在我身后,

像条安静的小尾巴。我教她识字,她给我绣帕子;我带她放纸鸢,她替我梳发髻。

有时半夜惊醒,会发现她抱着枕头站在我床前,说梦见娘亲了害怕。"姐姐,

你会一直对我好吗?"她常这么问。"当然。"我总这么答。直到很久以后,

我才明白有些人天生就是蛇,哪怕你揣在怀里暖着,终究是要反咬你一口的。毕竟,

护国寺的梅花开得那样好,怎么就偏偏有一瓣,落在了污泥里。思绪回笼,

只见她腹部微微隆起,那是父亲背叛母亲的铁证。"姐姐怎么还跪在这儿?

"她涂着蔻丹的手指捏起我的下巴,"今日可是我的大喜日子,你这副丧气模样,多不吉利。

"我抬头看她,那张清秀的脸上满是胜利者的得意。五个月前,

就是她挺着肚子跪在母亲面前,哭诉自己与父亲两情相悦,求母亲成全。母亲当场呕血,

三日后便撒手人寰。"你会遭报应的。"我哑着嗓子说。林清露突然大笑,

笑声像碎瓷片刮过耳膜:"报应?我的好姐姐,你知道我们为什么留着你吗?

"她俯身在我耳边轻语,"因为沈将军府上的婚约,指名要林家嫡女。否则,

你早就去陪你那短命娘了。"她甩袖离去时,我咬破了嘴唇。是的,

与沈家的婚约是我唯一的生路。只要嫁过去,我就能逃离这个吃人的家。

第二章嫁入将军府红烛高烧的婚房里,我端坐在雕花拔步床边,

大红盖头下的脸庞被烛光映得微微发烫。攥紧了手中的喜帕,听着外面渐渐散去的喧闹声。

这是我与镇北将军沈应淮的新婚之夜,也是我逃离林家的第一天。"吱呀"一声,

房门被推开,沉重的军靴踏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。我的心跳陡然加快,

盖头下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双绣着云纹的黑色靴子。"出去。"低沉的男声在头顶响起,

丫鬟婆子们鱼贯而出,轻轻带上了房门,盖头被一柄镶玉的喜秤轻轻挑起。我缓缓抬头,

对上了一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。沈应淮比我想象中更加英挺,剑眉星目,下颌线条坚毅,

只是眼中没有丝毫新婚的喜悦,反而带着几分公事公办的冷漠。"将军。"我轻声唤道,

声音因紧张而微微发颤。沈应淮没有应声,只是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我。

我知道他在看什么——林家嫡女的名声早在我入门前就已传遍京城。母亲气绝而亡,

父亲不到百日就娶了义女林清霜,而我这个嫡女在后母手下艰难求生。

"明日卯时我要启程前往北疆。"沈应淮突然开口,声音冷硬如铁,"圣旨刚下,边关告急。

"我猛地抬头,眼中闪过一丝错愕:"新婚之夜就要出征?"沈应淮皱了皱眉,

似乎对我的质疑感到不悦:"军令如山。"他转身走向桌边,倒了两杯合卺酒,递给我一杯,

"喝了这杯酒,礼就成了。"交杯酒饮下,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。

我还未从酒劲中缓过神来,沈应淮已经解下大红喜服,换上了铁灰色的戎装。

"府中事务由母亲掌管,你只需安分守己。"他头也不回地说完,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新房,

留下我一人坐在铺满红枣花生的喜床上,红烛的蜡泪一滴滴落在烛台上,

如同我无声落下的眼泪。翌日清晨,天还未亮,我就穿戴整齐站在府门前为沈应淮送行。

沈夫人——我的婆母站在最前方,连眼风都没扫我一下。"淮儿,此去凶险,务必保重。

"沈夫人拉着儿子的手,眼中含泪。沈应淮点点头,目光扫过站在最后方的我,

只是微微颔首,便翻身上马。铁骑踏破晨雾,很快消失在长街尽头。

"新妇入门第一天就克得丈夫远行,真是晦气。"沈夫人冷冷地丢下一句,

在丫鬟搀扶下转身回府。我站在原地,秋日的晨风卷起我素白的裙角。我知道,从今天开始,

我将独自面对这个陌生而充满敌意的家。第三章将军归来这一守,就是五年。这五年里,

我每日寅时起身,先去沈夫人院中请安,然后处理府中琐事。

沈夫人对我百般刁难——晨昏定省必须跪足半个时辰;夏日里要我亲手绣百子千孙帐,

针脚稍有不齐便命我拆了重做;寒冬腊月又让我抄写佛经,手指冻得通红也不许用炭盆。

"夫人,将军来信了!"丫鬟青柳气喘吁吁地跑来,手里捧着一封火漆封口的信函。

我的心猛地一跳,这是五年来沈应淮第一次来信。我颤抖着拆开信封,

薄薄的信纸上只有寥寥数语:“不日将归,携救命恩人之女苏氏同返,望妥为安置。

”信纸从指间滑落,被秋风卷着飘向远处。我站在原地,忽然觉得这五年的等待像个笑话。

我为他侍奉母亲,打理家业,忍受无数冷眼与刁难,等来的却是他要带另一个女人回家。

十日后,将军府张灯结彩,迎接主人凯旋。我穿着正妻规制的绛红色衣裙,

站在沈夫人身后迎接。当沈应淮的马车停在府门前时,我的心跳得厉害。车帘掀起,

沈应淮先下了车,五年的军旅生涯让他更加挺拔刚毅,眉宇间多了几分肃杀之气。然后,

他转身伸手,扶下一位穿着鹅黄色衣裙的少女。那女子约莫十七八岁,肤如凝脂,眉目如画,

娇怯怯地站在沈应淮身边,像一朵需要人呵护的娇花。沈应淮看她的眼神,

是我从未得到过的温柔。"母亲,这是苏婉柔,苏军医之女。"沈应淮介绍道,"在北疆时,

若非苏军医妙手回春,儿子早已命丧黄泉。苏军医临终前将女儿托付于我。

"沈夫人立刻热情地拉住苏婉柔的手:"好孩子,以后这就是你的家。"我站在原地,

仿佛一个局外人。直到沈应淮的目光落在我身上,才勉强挤出一句:"欢迎苏姑娘。"那晚,

我在厨房亲自熬姜汤时,听见下人们窃窃私语。原来过去五年,

将军一直是这位苏**照顾的,二人早已情投意合。我端着姜汤站在厢房外,

透过窗缝看见沈应淮正一勺一勺喂苏婉柔喝药。他动作轻柔,仿佛对待易碎的瓷器。

我突然想起五年前那个空荡荡的洞房,红烛高烧,却只有我一人独坐到天明。

第四章贬妻为妾三日后,婆母把我叫到佛堂。她撵着佛珠,

眼皮都不抬:"应淮要娶婉柔为妻,你自请为妾吧。"我浑身发抖:"母亲,

这不合礼法...""礼法?"婆母冷笑,"苏姑娘救了应淮的命,又失了清白,

难道要让她做妾?"她终于抬眼,目光如刀,"你若识相,就自请为妾。"我跪在地上,

额头抵着冰冷的地砖:"媳妇...求母亲开恩。""不开恩又如何?

"婆母将佛珠重重拍在案上,"你嫁进来五年,连个蛋都没下。我们沈家留着你,

已是仁至义尽!"我抬头,看见佛龛里的菩萨低眉垂目,对人间苦难视而不见。当夜,

沈应淮第一次踏入我的院子。他穿着墨色长袍,眉目如画,却带着战场淬炼出的肃杀之气。

我刚卸下钗环,见他进来,慌忙起身行礼。"不必多礼。"沈应淮抬手制止,沉吟片刻道,

"婉柔年纪小,又刚失去父亲,你要多照顾她。"我垂眸:"妾身明白。

""还有..."沈应淮顿了顿,声音冷了几分,"我与婉柔情投意合,想给她一个名分。

"我猛地抬头,眼中满是不可置信:"将军的意思是...""我希望你能自请为妾,

扶婉柔为正室。"沈应淮说得轻描淡写,仿佛只是在谈论明日天气,"你年长她几岁,

又出身名门,理应大度些。"他顿了顿,"婉柔性子弱,受不得委屈。

府里的事...你就别管了。"我忽然笑了:"将军这是要宠妾灭妻,就不怕世人笑话吗?

"沈应淮皱眉:"别这么刻薄。婉柔与你不同,

她单纯善良...""善良到要抢别人的丈夫?"我打断他。

沈应淮眼中闪过一丝不耐:"我今日来是通知你,不是商量。

"我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,攥紧了衣袖,声音颤抖:"将军,

妾身是明媒正娶的妻子,林家虽不如从前,但也是书香门第...""够了!

"沈应淮厉声打断,"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林家的处境?你那个继母恨不得你死在外面!

若非早有婚约,我沈家怎会娶一个毫无助力的女子?婉柔精通医术,在北疆救治无数将士,

深得军心,比你强上百倍!"我踉跄后退一步,扶住梳妆台才没有跌倒。

铜镜中映出我苍白的脸和沈应淮冷酷的背影。"下月初十家祭,你若识相,就主动提出让位。

"丢下这句话,沈应淮摔门而去。他走后,我取出母亲的玉佩贴在胸口。

玉上缠枝莲花的纹路硌得我心口生疼。母亲说得对,这世上的温柔都是假象,

内里藏着淬毒的刀。第五章噩梦开始苏婉柔入府后,我的噩梦真正开始。先是管家权被夺,

接着是我的陪嫁丫鬟被逐出府。最后连我每日的饭菜都变成了馊水。立冬那日,

婆母召集全府女眷赏梅。我穿着半旧的袄子刚到,

就听见苏婉柔惊呼:"姐姐怎么戴着我娘的簪子?"我摸向发间,那是母亲留给我的白玉簪。

不等我解释,婆母就厉声道:"林氏,还不把东西还给婉柔!

""这是我母亲的遗物..."我话音未落,沈应淮就大步走来,一把拽下玉簪,

插在苏婉柔的发间。他心疼地搂住她,转头对我怒目而视:"偷东西?

林家的家教真是令人大开眼界!"我站在原地,看着苏婉柔头上晃动的白玉簪,

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:在不在乎你的人眼里,你的清白、尊严、甚至生命,都轻如草芥。

十二月初十,沈家祠堂。我穿着素色衣裙站在一旁,看着沈应淮领着苏婉柔祭拜祖先。

沈夫人满面笑容地在一旁指导苏婉柔行礼,仿佛她才是沈家新妇。"清溪,

"沈夫人突然转头,笑容褪去,"你既无子嗣,又不得应淮欢心,不如主动让贤,

也保全你林家颜面。"我挺直腰背:"婆母,儿媳自问五年来恪守妇道,侍奉您从未懈怠。

让位之事,恕难从命。""啪!"一记耳光重重落在我脸上。沈应淮收回手,

眼中满是厌恶:"给脸不要脸!从今日起,婉柔住正院,你搬到西边的梅香院去。

府中事务一律由婉柔掌管,你不许踏出院子一步!"我捂着脸,嘴角渗出血丝。

我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,忽然笑了:"沈应淮,我要和离。"祠堂内一片死寂。"休想!

"沈夫人尖声道,"你带来的嫁妆早已是沈家的,现在想走?没那么容易!

"我这才恍然大悟——他们不仅要我的位置,还要我的嫁妆。父亲虽不疼爱我,但为了颜面,

我的嫁妆确实丰厚。"既如此,"我冷冷道,"我们公堂上见。""把她关起来!

"沈应淮暴怒,"没有我的允许,谁也不许放她出来!"两名粗使婆子上前,粗暴地拖走我,

扔进梅香院的破败屋子里,房门从外面上了锁。院门上锁时,

婆母的声音从缝隙传来:"林氏突发恶疾,需要静养。谁也不许探视,免得过了病气。

"梅香院年久失修,屋顶漏雨,窗户纸破烂不堪。秋风夹杂着雨丝灌进来,冻得我瑟瑟发抖。

没有人给我送饭,没有炭火,连一床完整的被子都没有。

我知道他们在等什么——等我像母亲一样,悄无声息地死去。第六章囚禁第一日,

没有人送饭。第二日,我喝雨水充饥。第三日,高烧让我开始出现幻觉。恍惚间,

我看见母亲站在床头对我笑。三天的折磨已经让我虚弱不堪。我蜷缩在墙角,嘴唇干裂,

眼前阵阵发黑。门外传来脚步声,我勉强抬头,看到苏婉柔带着丫鬟站在门口。

"姐姐何必如此倔强?"苏婉柔声音柔媚,"应淮哥哥说了,

只要你签了这封自请为妾的文书,立刻就能搬回好院子。"我冷笑:"滚。

"苏婉柔脸色一变,对丫鬟道:"把东西放下,我们走。看她能硬气到几时!

"她们丢下一碗馊饭和那封文书离开了。我爬过去,看着那碗爬满蚂蚁的饭菜,

忽然大笑起来,笑声凄厉如鬼魅。又过了两日,我烧得更厉害了。躺在潮湿的被褥上,

意识模糊,朦胧中,我听到房门被打开,有人走了进来。"还没死?"是沈夫人的声音,

"再等等,等断了气再报丧,就说病死的。""母亲放心,"沈应淮的声音冰冷,

"她那个继母巴不得她死,不会追究的。"脚步声远去,房门再次被锁上。

我的眼泪已经流干,望着漏雨的屋顶,恍惚看到了母亲的脸。"娘..."我艰难地伸出手,

"我好疼..."母亲的身影消散在月光里,只留下一句话:"清溪,活下来。活下来,

才能让伤害你的人付出代价。"我蜷缩在潮湿的被褥里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是的,

我不能死。我要活着看他们遭报应。

沈应淮、苏婉柔、婆母、林清露...所有践踏过我的人,一个都别想逃。窗外,

一株野梅在风中摇曳。花瓣飘落,像极了母亲出殡那日漫天飞舞的纸钱。

第七章绝处逢生高烧第五天,我听见门锁被撬动的声音。月光从门缝渗进来,

勾勒出一个瘦小身影。我以为是索命的无常,直到那人扑到床前,带着熟悉的桂花头油香气。

"**!"春儿的手冰凉颤抖,却让我第一次感受到活着的温度。我努力聚焦视线。

春儿是我从林家带来的陪嫁丫鬟,两个月前被苏婉柔找了个由头赶出府去。

此刻她眼睛红肿如桃,怀里紧紧抱着个包袱。"您怎么..."我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。

春儿抹了把泪,从包袱里取出油纸包着的馒头和一瓶药丸:"**先吃药,这是退热的。

"冷水送服的药丸苦得我舌根发麻,却让我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。春儿掰开馒头,

一点一点喂我:"**慢些吃,别噎着。""你怎么进来的?"我咽下最后一口馒头,

感觉力气稍稍回来了些。春儿压低声音:"奴婢一直在府外打转。前日听说您病了,

就贿赂了后门小厮..."她突然哽咽,"他们怎么能这样对您!连口饭都不给!

"我抚上她粗糙的手。这丫头不过十七岁,手上却已布满茧子。被赶出府后,

她定是吃了不少苦。"春儿,"我突然抓住她的手腕,"帮我逃出去。

"春儿瞪大眼睛:"**要...逃婚?""不,是逃命。"我指向窗外那株野梅,

"他们想让我像那落花一样,悄无声息地死在这里。"春儿的手突然不再发抖。她挺直脊背,

眼中闪烁着我从未见过的坚毅:"**说怎么做,奴婢万死不辞。

"第八章逃出魔窟接下来的三天,春儿每晚都偷偷送来食物和药物。

我们计划在第四天夜里行动,那天是沈应淮的生辰,全府都会在前院饮宴。

"要让他们以为我死了。"我蘸着茶水在桌上画图,"火烧院子最稳妥。春儿,

你去弄些火油和我的旧衣服来。"春儿咬着嘴唇:"**,万一...""没有万一。

"我打断她,"要么死,要么活,没有中间路可走。"行动那夜,月亮被乌云吞没。

春儿按照计划,将浸透火油的旧衣塞在床下,

又拖来一具女尸——那是她花钱请人从乱葬岗找来的无名尸。"身形与**相似。

"春儿气喘吁吁地说,"奴婢给她换了您的衣裳,还...还划烂了脸。"我心头一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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