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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后,我扶死对头登基

重生后,我扶死对头登基

重生后,我扶死对头登基

已完结
  • 作者:锦鲤Sage
  • 分类:言情
  • 更新时间:2025-06-09 14:06:45

我死在漫天大雪中,萧承泽亲手喂我喝下毒酒,他说沈家功高震主。再睁眼,我回到他许我后位的那天。他送我的定情玉佩,被我笑着扔进了死对头煜王的马车里。这一世,我要亲手折断他的龙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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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彩节选

《重生后,我扶死对头登基》小说由作者锦鲤Sage所写,情节波澜起伏,细节描写的惟妙惟肖,小说的主人公是萧承泽萧君赫沈惊鸿,讲述了:炸响了整个上京城。——工部侍郎李茂,因贪墨巨额河堤款,被大理寺当场查抄,人赃并获!据说,大理寺卿是接到了匿名举……

我死在漫天大雪中,萧承泽亲手喂我喝下毒酒,他说沈家功高震主。再睁眼,

我回到他许我后位的那天。他送我的定情玉佩,被我笑着扔进了死对头煜王的马车里。

这一世,我要亲手折断他的龙椅。1骨错,棋换喉头涌上的血腥味和鸩酒的辛辣,

仿佛还灼烧着我的魂魄。我记得那天的雪下得很大,大到能埋葬整个上京城。

我穿着单薄的囚衣,跪在冰冷的奉天殿前,看着我沈家一百二十口人的人头,

像冬日里被砍掉的白菜,滚落一地。

而那个我倾尽家族之力、耗尽半生心血才扶上皇位的男人——萧承泽,

正穿着一身金灿灿的龙袍,挽着他真正的挚爱柳如烟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。“惊鸿,

”他的声音依旧温润,却淬着世间最恶毒的冰,“沈家功高震主,朕不能不杀。

你为朕谋划半生,朕赐你全尸,也算仁至义尽。”仁至义尽?我笑得咳出了血。我为他试毒,

为他挡箭,为他出谋划策,将他从一个最不受宠的皇子,一步步推上九五之尊的宝座。

到头来,只换来一句“功高震主”和满门抄斩。我死死地盯着他,想将他的模样刻进骨血,

带入黄泉。若有来生,我定要让他血债血偿!强烈的恨意让我浑身一颤,猛地睁开了眼。

没有冰冷的雪地,没有成堆的尸首,更没有那杯穿肠的毒酒。映入眼帘的,

是熟悉的沉香木雕花大床,帐顶悬着我最爱的珍珠流苏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兰花熏香。

我的贴身侍女春桃见我醒来,惊喜地凑上前:“**,您醒了?方才睡着了还直皱眉,

可是魇着了?”我怔怔地抬手,抚上自己的脸颊。光滑,温润,没有一丝伤痕。再看这双手,

纤细白皙,不似前世最后那般枯瘦如柴。我……回来了?“春桃,今夕是何年?

”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ึง的颤抖。“**您睡糊涂啦?今儿是天承十五年,

三月初七呀。”春桃笑道,“七殿下说了,今日要来府上给您一个惊喜呢,您可得好好梳妆。

”天承十五年,三月初七。我的心狠狠一沉。这是我与萧承泽定情之日。也是我沈惊鸿,

命运走向毁灭的开端。前世的这一天,他带着一块上好的“龙凤呈祥”暖玉佩来找我,

深情款款地许诺,待他登基,我便是他唯一的皇后。我被他编织的爱情美梦迷了心窍,

从此死心塌地,为他铺就一条白骨累累的登天路。何其可笑!“**,七殿下来了!

”院外传来小厮的通报声。我收敛起眼中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恨意,对镜整理了一下妆容。

镜中的少女,明眸皓齿,尚不知人心险恶,眼底还带着对未来的憧憬。我对着她,

扯出一个冰冷的笑。沈惊鸿,这一次,别再选错了。萧承泽一袭月白锦袍,

依旧是那副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模样。他见我出来,眼中立刻盛满了惊艳与爱慕,

仿佛我是他此生唯一的珍宝。“惊鸿,你今日真美。”他走上前,自然地想牵我的手。

我不动声色地侧身避开,屈膝一礼:“见过七殿下。”他眼中闪过一丝错愕,但并未多想,

只当我是女儿家害羞。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锦盒,打开,

里面静静躺着那块我至死都记得的玉佩。“惊鸿,此玉名为‘龙凤呈祥’,

我将‘龙’佩赠你,待来日……”“殿下厚爱,惊鸿心领了。”我打断他的话,

伸手接过锦盒,语气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。没有前世的娇羞,没有欣喜若狂。

萧承泽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,似乎对我过于平静的反应有些不解。

但他依旧维持着深情的面具:“惊鸿,你可知道,我心中……”“殿下,”我再次打断他,

抬眸直视着他,“父亲还在书房等我,惊鸿先行告退。”说完,我不再看他瞬间僵住的脸,

转身离去。那道灼热的、带着审视的目光,如芒在背。我知道,

我的反常已经引起了他的怀疑。但这又如何?一条前世踩着我尸骨上位的毒蛇,

我何须再与他虚与委蛇。我拿着锦盒,回到房中,对春桃吩咐道:“备车,

我要去一趟闻香阁。”闻香阁是上京最有名的书斋,我常去那里寻些孤本。更重要的是,

从尚书府去闻香阁,必经朱雀大街。而今天,我那前世的死对头,

被满朝文武视为“闲散王爷”的三皇子萧君赫,会从朱雀大街经过。

马车行至朱雀大街最热闹的路口时,我恰好掀开车帘。不远处,

一辆低调却不失威严的王府马车正缓缓驶来,车头悬挂的“煜”字宫灯,表明了主人的身份。

煜王,萧君赫。前世,他与萧承泽是夺嫡之路上最大的对手。

我为萧承泽出过无数条毒计对付他,招招致命。可他却像一只打不死的狐狸,总能化险为夷,

直到最后被萧承泽用最卑劣的手段栽赃谋逆,才彻底倒台。如今想来,

一个能与我和萧承泽联手抗衡那么久的人,又岂会是真正的“闲王”?

他不过是藏得太深罢了。一个最擅长伪装的“闲王”,和一个最擅长伪装的“深情皇子”。

前世我选错了棋子,满盘皆输。这一世,我要换一枚棋。就在两车交汇的瞬间,我手腕一抖,

那个装着“龙凤呈祥”玉佩的锦盒,不偏不倚地从我车窗飞出,划过一道精准的抛物线,

稳稳落入了对面敞开的车窗内。煜王府的马车骤然停下。我能感觉到一道锐利如鹰隼的目光,

穿透车帘,死死地钉在我身上。我没有回头,只是淡淡地对车夫说:“走吧。

”马车再次启动,将那辆停在原地的王府马车远远甩在身后。**在软垫上,缓缓闭上眼睛。

萧承泽,你送我的定情信物,我已亲手奉给了你最大的敌人。你通往皇位的路,从今天起,

我沈惊鸿,会一寸一寸,亲手为你铺满荆棘。2棋局,投名回到府中,我将自己关在书房,

摊开一张宣纸,提笔写下的却不是诗词,而是前世那场惊心动魄的夺嫡之战中,

所有关键人物的名字和派系。萧承泽的背后是丞相柳家,兵部尚书,以及江南几个富庶盐商。

而煜王萧君赫,明面上几乎是一片空白。他的生母早逝,外家无势,在朝中如同一叶孤舟,

这便是他“闲散”之名的由来。但我知道,这只是表象。前世我曾查过,户部侍郎周正,

看似中立,实则是他的人。镇守北疆的威远将军,也曾受过他母妃的恩惠。

这些藏在暗处的棋子,才是他真正的底牌。可这些,还远远不够。要将萧承泽拉下马,

我需要为萧君赫添上更重的筹码。正思忖间,春桃在门外轻声道:“**,

煜王府派人送来一张拜帖。”来了。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,一切尽在预料之中。

我换了身素雅的青色衣裙,来到前厅。厅中站着一个身形高大、面容冷峻的青年,

正是煜王萧君赫的贴身侍卫,秦风。他见我进来,行了一礼,

双手奉上那个我扔出去的锦盒:“沈**,此物想是您不慎遗落,我家王爷命我送回。

”“不慎遗落?”我轻笑一声,走上前,却并未接过锦盒。我抬眸看着他,

一字一句道:“这不是遗落,是赠予。烦请转告煜王殿下,小女想与他下一盘棋,

不知殿下可有兴趣?”秦风的脸上闪过一丝讶异。他显然没想到,

一个养在深闺的尚书府嫡女,会说出如此大胆直白的话。他沉默片刻,

沉声道:“王爷从不与人对弈。”“是吗?”我走到桌边,取过一套玉石棋子,

自顾自地在棋盘上布起局来。我的手指翻飞,黑白棋子迅速落下,不过片刻,

棋盘上便呈现出一副攻守兼备、暗藏杀机的复杂棋局。这棋局,

复刻的是前世我为萧承泽设下的、扳倒户部尚书的那个局。那一局,

让萧承泽在朝堂上声名大噪,也让萧君赫折损了一位重要的暗中盟友。我放下最后一颗白子,

抬头看向秦风,眼中带着一丝挑衅:“这盘棋,名为‘请君入瓮’。若王爷能解此局,

便当惊鸿今日不曾来过。若不能,三日后,城东闻香阁,我恭候大驾。

”秦风的目光落在棋盘上,瞳孔骤然一缩。他虽不精通棋艺,但常年跟在萧君赫身边,

也能看出这棋局中蕴含的凶险与智慧,绝非寻常闺阁女子所能布出。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

抱拳道:“话,我会带到。”说完,他转身,大步离去,连那个锦盒也忘了拿走。

我看着桌上那盘棋,心中清楚,我的投名状,已经递出去了。接下来,便是等待。这三日,

我过得异常平静。萧承泽那边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冷淡,派人送了几次礼物,

都被我以“身体不适”为由退了回去。他大概以为我还在闹小脾气,并未深究。

这也正合我意。他越是轻敌,将来摔得就越惨。第三日,我如约来到闻香阁二楼的雅间。

推开门,窗边已坐着一个身影。他身着一袭玄色暗纹长袍,墨发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束起,

侧脸轮廓分明,鼻梁高挺。即便只是一个背影,也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清冷与贵气。

他听见开门声,缓缓转过头来。那是一张俊美到极致的脸,剑眉入鬓,凤眸狭长,

眼神深邃得像一口古井,能将人的魂魄都吸进去。与萧承泽温润的伪装不同,萧君赫的冷,

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,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。这便是我前世的死对头。“沈**,

好大的手笔。”他开口,声音清冽如玉石相击。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,

锐利得仿佛能将我从里到外看个通透。我心中微凛,面上却依旧平静。我走到他对面坐下,

为自己斟上一杯茶:“若手笔不大,又怎敢请动煜王殿下这尊大佛?”他轻嗤一声,

修长的手指在桌上那副棋盘上轻轻一点:“‘请君入瓮’,好一个请君入瓮。沈**想请的,

是哪位君?”“殿下心中有数,何必问我。”我直视着他的眼睛,毫不退缩,

“明人不说暗话。我要扳倒萧承泽,你需要一个强有力的盟友。我们,是天作之合。

”萧君赫的眼中闪过一丝玩味:“哦?凭什么?”“凭我知道他所有的底牌,

也知道他所有的弱点。凭我能为你献上足以让他万劫不复的计策。”我的语气斩钉截铁。

“比如?”“比如,工部侍郎李茂贪墨修缮河堤的十万两官银,

证据就藏在他外室的床底暗格里。而这位李侍郎,正是萧承泽的人。”这件案子,

是前世两年后才被爆出来的。如今我提前抛出,足以让萧承泽断掉一条臂膀。

萧君赫的眸光终于变了。他死死地盯着我,沉默了许久,空气仿佛都凝固了。他这样的人,

心思深沉如海,绝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,尤其是我这个尚书府的嫡女,在外人看来,

本该是萧承泽阵营的人。“我凭什么信你?”他终于开口,声音里带着一丝危险的审视,

“沈**与七弟情投意合,人尽皆知。你这么做,是想演一出苦肉计,为他探我的底?

”我笑了,笑得有些苍凉。“情投意合?殿下,你觉得一个女人,

在发现自己心爱的男人只是将她当做上位的棋子,甚至不惜牺牲她全家性命后,

还会对他‘情投意合’吗?”我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刻骨的恨意。

这种发自肺腑的绝望与仇恨,是演不出来的。萧君赫的凤眸微微眯起,

似乎在分辨我话中的真假。我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,继续加码:“殿下若是不信,

三日之内,李茂的罪证便会出现在你的书案上。你只需派人去收网即可。事成之后,

我只有一个要求。”“什么要求?”“我要柳家,从上京彻底消失。”柳家,

不仅是萧承泽的外家,更是柳如烟的家族。前世她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,我要百倍奉还。

萧君赫深深地看了我许久,终于,他端起茶杯,朝我遥遥一敬,一饮而尽。“好。

”他只说了一个字。我知道,我们的同盟,成了。这盘棋,我终于换对了棋手。3初胜,

裂痕与萧君赫达成同盟后,我并未立刻行动。我深知,要扳倒李茂这样的朝廷二品大员,

光有物证还不够,必须一击致命,不给萧承泽任何反应和补救的时间。

我将一份手绘的地图和一封信,通过秦风交给了萧君赫。地图上,

清晰地标记着李茂藏匿罪证的外室住址,以及他府中暗道的出口。信中,

我详细阐述了整个计划的步骤:何时动手,如何引导舆论,以及如何在朝堂上发难。

我布好局,剩下的,便是静待鱼儿上钩。两日后的清晨,一则惊天消息如平地惊雷,

炸响了整个上京城。——工部侍郎李茂,因贪墨巨额河堤款,被大理寺当场查抄,人赃并获!

据说,大理寺卿是接到了匿名举报,连夜带人突袭了李茂藏在城西的外室。

当场从床底暗格中,搜出了整整十万两白银的银票,

以及一本详细记录着每一笔贪污款项来龙去脉的账本。人证物证俱全,铁证如山!

消息传到尚书府时,我正在院中修剪一株白梅。春桃急匆匆地跑来,脸上满是震惊:“**,

出大事了!李侍郎……李侍郎被抓了!听说他贪的钱,比咱们尚书府十年的俸禄还多!

”我剪下最后一枝开得正盛的梅花,**瓶中,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声。这份平静,

让春桃有些不解:“**,您不惊讶吗?李夫人前几日还来府上拜见夫人,

想为您和七殿下保媒呢。这下……”我当然不惊讶。这一切,本就是我亲手促成。

我转头看向她,唇边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:“一棵快要烂掉的树,倒了也就倒了,

有什么好惊讶的。”此时的萧承泽,怕是已经焦头烂额了吧。我猜得没错。七皇子府邸,

萧承泽一脚踹翻了身前的紫檀木桌,俊朗的脸上满是阴鸷和暴怒。“废物!一群废物!

”他对着跪了一地的幕僚怒吼,“李茂这么重要的一颗棋子,怎么会突然出事?

大理寺怎么会查到他头上?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!”一名幕僚战战兢兢地回道:“殿下息怒。

此事……此事太过蹊跷。大理寺卿向来只听从圣上旨意,这次行动如此迅速,

恐怕是……是圣上早已有所察觉。”“不可能!”萧承泽断然否定,“父皇若早有察觉,

绝不会等到现在。这背后,一定是有人在搞鬼!”他的脑海中,瞬间闪过一个人影——煜王,

萧君赫。满朝文武,有能力、有动机,且敢与他作对的,只有他那个看似与世无争的三哥。

可是,萧君赫又是如何得知李茂的秘密?李茂行事一向谨慎,藏匿罪证的地方更是绝密。

一个可怕的念头,忽然窜入萧承泽的脑海。他想起了三日前,沈惊鸿那反常的冷淡,

和那块至今没有下落的“龙凤呈祥”玉佩。难道……是她?这个念头刚一出现,

便被他自己掐灭了。不可能。沈惊鸿深爱自己,对他言听计从,

她不过是一个有些小聪明的闺阁女子,怎么可能有如此通天的手段和狠辣的心计?

一定是巧合。对,一定是巧合。他这样安慰着自己,心中的那丝裂痕,却已悄然种下。

他压下心中的烦躁,立刻换了身衣服,匆匆赶往尚书府。我正在前厅与母亲说话,

便见萧承泽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。他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忧虑,一见到我,

便急切地问道:“惊鸿,你身体可好些了?前几日听闻你凤体抱恙,我心急如焚。

”我母亲见状,连忙起身笑道:“殿下有心了。惊鸿只是偶感风寒,并无大碍。”说着,

便找了个借口,将空间留给了我们。萧承泽坐到我身边,目光紧紧地锁着我,

试探着问:“惊鸿,李侍郎的事,你听说了吗?”我点点头,故作惊讶道:“听说了,

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。没想到李大人平日里看起来道貌岸然,

背地里竟是这样的大奸大恶之徒。”我的表情天衣无缝,没有一丝破绽。

萧承泽盯着我看了半晌,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些什么。但我的眼神清澈坦然,

只有对贪官的鄙夷和对他的关切。他心中的疑虑,稍稍去了一些。“惊鸿,你可知,

李侍郎是支持我的人。他这一倒,对我的打击很大。”他开始卖惨,这是他惯用的伎俩,

前世的我,每一次都会心疼不已,然后绞尽脑汁为他想办法。但现在,我只觉得恶心。

我垂下眼眸,掩去眼底的嘲讽,轻声道:“殿下莫急。蛀虫除了,对国家社稷是好事。

圣上圣明,定不会因此迁怒殿下。殿下只要行得正坐得端,又何惧宵小之辈的构陷?

”我一番话,说得滴水不漏,既撇清了关系,又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。

萧承泽的脸色微微一变。他没想到,一向对他百依百顺的沈惊鸿,

竟会说出这样一番大道理来。她非但没有像往常一样为他出谋划策,

反而劝他“行得正坐得端”?他心中的那丝裂痕,再次扩大了。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

勉强笑道:“惊鸿说的是。是我着相了。”他没有再多留,坐了片刻便匆匆离去。我知道,

他要去处理李茂倒台后留下的烂摊子了。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我缓缓端起桌上的茶杯。

茶水微凉,一如我的心。萧承泽,这只是第一步。你失去的,仅仅是一枚棋子。而接下来,

我要让你失去的,是你最引以为傲的一切。当晚,秦风再次悄然来到尚书府,

带来了一封萧君赫的亲笔信。信上只有两个字:“继续。”我将信纸凑到烛火上,

看着它化为灰烬。我的嘴角,缓缓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。好戏,才刚刚开始。4阳谋,

借刀扳倒李茂,只是开胃小菜。我要做的,是让萧承泽众叛亲离,让他引以为傲的根基,

一寸寸土崩瓦解。而他的根基,除了朝堂上的党羽,便是江南盐商提供的,源源不断的金钱。

前世,为了替萧承泽笼络江南盐商,我曾设计了一份堪称完美的“盐引改制”方案。

这份方案,既能让朝廷税收大增,又能让几大盐商在新的规则下获得垄断地位,

可谓一举两得。也正是凭借这份方案,萧承泽彻底赢得了江南盐商的效忠,为他日后夺嫡,

提供了最雄厚的财力支持。这一世,我自然不会再让这份方案落入他的手中。

但我也不打算直接将它交给萧君赫。单纯的献计,只能彰显我的谋略。而我要做的,

是借刀杀人,用一个阳谋,让萧承泽亲手斩断自己的财路,同时,

还要将萧君赫推上一个无人能及的高度。我写了一封信,信中只提及“盐引改制”四个字,

以及一个时间地点——三日后,上京最大的青楼,醉月楼。我知道,这四个字,

对萧君赫这样有抱负的皇子来说,有着致命的吸引力。果然,秦风很快送来了回信,

依旧是一个字:“可。”三日后,我换上了一身利落的男装,束起长发,

扮成一个清秀的富家公子,走进了醉月楼。醉月楼是销金窟,也是上京城消息最灵通的地方。

三教九流,汇聚于此,任何风吹草动,都逃不过这里的耳朵。我选择这里,自然有我的用意。

在老鸨的引领下,我来到三楼最里间的“天字号”房。推开门,萧君赫已经等在那里。

今日的他,同样换了一身便服,少了几分皇家的威严,多了几分江湖客的潇洒。

“沈**真是好胆色,竟敢约本王来这种地方。”他见我进来,挑了挑眉,

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。“越是危险的地方,才越安全。”我从容地坐下,开门见山,“殿下,

我想与你谈一笔关于江南盐政的生意。”“盐政?”萧君赫的凤眸微微眯起,“说来听听。

”我没有直接拿出方案,而是反问道:“殿下可知,我大周朝的盐政,积弊已久?官盐价高,

私盐泛滥,朝廷每年因此损失的税银,不下百万两。而这些钱,

大多流入了江南几大盐商的口袋,再由他们,转手送给了某位‘有志之徒’。

”我口中的“有志之徒”,指的自然是萧承泽。萧君赫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地看着我,

示意我继续。“我有一策,可彻底改变此番局面。”我直视着他,一字一句道,

“此策一旦推行,不仅能杜绝私盐,更能让朝廷税收翻上三倍。届时,国库充盈,

圣上龙颜大悦,而推行此策之人,功在社稷,利在千秋。”萧君赫的呼吸,

有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变化。他这样的人,要的绝不仅仅是皇位,更是青史留名的功绩。

而“盐引改制”,无疑是足以让他名垂青史的巨大功劳。“条件。”他言简意赅。

“我的条件很简单。”我笑了笑,终于说出了我的真正目的,“我不会将这份方案交给殿下。

我会将它,‘卖’给七殿下。”萧君赫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厉色:“你什么意思?

”“殿下莫急。”我安抚道,“我卖给他的,是一份假的方案。一份看起来天衣无缝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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