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纪承轩和白苏雅订婚那天，我在医院急救室外等了十二个小时。
他却在朋友圈发着与她的甜蜜合照，配文说："终于等到你，还好我没放弃。
"我坐在冰冷的长椅上，看着手机屏幕里他们拥抱的画面。没有人知道，
三个月前我们刚刚签署了结婚协议。也没有人知道，我答应这场契约婚姻，
是为了救我昏迷在重症监护室里的父亲。"叶**。"纪承轩的助手林秘书匆忙走过来，
"纪总让我转告您，订婚仪式临时有变，您不用过去了。"我抬起头看着他："什么意思？
""白**突然回国，纪总决定......"林秘书欲言又止，"总之协议作废，
医疗费用我们会继续承担，但是婚约......"我明白了。白苏雅回来了，
所以我这个替身新娘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。手机忽然响起，是父亲的主治医生。"叶**，
令尊的手术费还差二十万，如果今晚十二点前不能到账，我们只能停止治疗。"我握紧手机，
声音有些发抖："医生，能不能再宽限几天？""叶**，我们已经尽力了。"挂断电话，
我的世界仿佛瞬间坍塌。父亲的公司三个月前被继母和她女儿联手掏空，
如今躺在重症监护室生死未卜。而我这个曾经的千金**，如今身无分文。
如果不是纪承轩需要一个契约妻子来应付家里的催婚，我连这救命钱都借不到。
可现在白苏雅回来了，他的真爱回来了，我就像被用完的纸巾一样被丢弃。"清欢？
"一个温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。我回头，看见了沈时言。他穿着白大褂，
眉眼间带着担忧："你怎么在这里？"沈时言是我的大学同学，如今在这家医院当医生。
我们曾经很要好，好到所有人都以为我们会在一起。直到我家出事，
直到我不得不为了救父亲而答应那场契约婚姻。"我爸......"我的声音哽咽了。
沈时言立刻明白了什么，他轻轻拍拍我的肩膀："走，我带你去看看叔叔的情况。
"重症监护室外，透过玻璃窗，我看见父亲躺在病床上，身上插满了管子。
眼泪终于决堤而出。"医生说如果今晚不交费，就要停止治疗。"我哭着说，
"可是纪承轩毁约了，我没有钱。"沈时言沉默了很久，然后说："清欢，
我这里有些积蓄......""不。"我摇头，"我不能再拖累你。""你没有拖累我。
"沈时言看着我，眼中有我读不懂的情绪，"清欢，你知道的，
我......"他的话没有说完，因为走廊里传来高跟鞋的声音。
白苏雅踩着十公分的细跟鞋走过来，身后跟着纪承轩。她穿着一身白色长裙，
精致得像个洋娃娃。"承轩，你看，我就说叶清欢不会那么容易放弃的。
"白苏雅挽着纪承轩的胳膊，声音娇滴滴的，"她肯定会来闹的。"纪承轩的脸色很难看，
他看着我说："叶清欢，我已经让林秘书通知你了，我们的协议取消。
""可是我父亲......""你父亲的事与我无关。"纪承轩冷冷地打断我，
"当初签协议是因为我需要一个妻子，现在苏雅回来了，你就没有价值了。
"白苏雅笑得更甜了："承轩，你不要这么说嘛，清欢姐姐也很不容易的。"她转向我，
眼中闪过一丝得意："清欢姐姐，你放心，我不会介意你和承轩有过契约关系的。毕竟，
那只是一场交易，对吧？"我看着他们，心如刀割。三个月前，纪承轩找到我时说，
他需要一个妻子来应付家里的催婚，条件是帮我解决父亲的医疗费。
我以为这是天降的救命稻草。可现在我才明白，我只是他等待真爱归来的一个过渡品。
"纪承轩。"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，"你确定要毁约？""确定。
"他没有一丝犹豫。"好。"我点点头，"那我只有一个要求。""什么？""按照协议，
如果是你主动毁约，需要支付我违约金五百万。"纪承轩的脸色变了："叶清欢，
你不要得寸进尺。""我没有得寸进尺，我只是在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。"我拿出手机，
调出协议的电子版，"白纸黑字，你的签名和指纹都在上面。
"白苏雅的脸色也变了："清欢姐姐，你这样就太过分了......""过分？
"我看着她，"你横刀夺爱就不过分？""我和承轩是真心相爱的！"白苏雅急了，
"你们只是契约关系！""那更好，既然是契约关系，就应该按契约办事。"我转向纪承轩，
"要么继续履行协议，要么支付违约金，你选一个。"纪承轩的眼中闪过愤怒："叶清欢，
你威胁我？""我没有威胁你，我只是在讲道理。"沈时言在一旁看着这一切，
忽然开口："清欢，如果需要帮助......""时言。"我看着他，心中涌起一股暖流，
"谢谢你，但这是我的事。"纪承轩冷笑："叶清欢，你以为凭你一个人，能斗得过我？
""试试看。"我说完这句话，转身就走。身后传来白苏雅的哭声和纪承轩的安慰声。而我，
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：在这个世界上，永远不要指望别人的施舍。想要活下去，
就只能靠自己。2回到租住的小公寓，我翻出了所有的法律书籍。大学时我学的是法律，
虽然毕业后没有从事相关工作，但基础还在。契约就是契约，不管纪承轩多么有权有势，
法律面前人人平等。我仔细研究着协议的每一个条款，寻找着可以利用的地方。突然，
门铃响了。我打开门，看见沈时言站在门外，手里提着一袋食物。"你还没吃饭吧？
"他温和地笑着，"我买了你爱吃的小笼包。"看着他关切的眼神，
我的眼眶又湿润了："时言，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？""因为......"他犹豫了一下，
"因为我们是朋友啊。"朋友。我苦笑，又是这个词。三年前我家出事时，
那些所谓的朋友都消失得无影无踪，只有沈时言还会关心我。可我知道，
他对我的感情不仅仅是朋友。只是我配不上他。我现在一无所有，不能再拖累他了。"时言，
我......""我知道你要说什么。"沈时言打断我，"清欢，你不用有负担。
我帮你不是因为同情，也不是因为其他，就是因为......我愿意。
"他把食物放在茶几上，然后掏出一张银行卡："这里有五十万，够叔叔的治疗费了。
"我愣住了："时言，我不能要。""为什么不能要？"他看着我，"清欢，
你知道这三年来我最后悔的是什么吗？"我摇摇头。"我最后悔的是，当初你家出事时，
我没有勇气说出自己的想法。"沈时言的声音有些哽咽，"如果那时候我告诉你我喜欢你，
如果那时候我勇敢一点，你现在就不用受这些苦了。"我的心狠狠一颤。"所以，清欢，
这次让我保护你，好吗？"就在这时，我的手机响了。是一个陌生号码。"叶**，
我是纪氏集团的法务部，关于您和纪总的协议纠纷，我们希望能够协商解决。
"我深吸一口气："好，明天上午十点，纪氏集团，我会准时到达。"挂断电话，
沈时言担忧地看着我："清欢，你真的要和纪承轩对抗？""我没有选择。
"我看着手中的银行卡，"时言，这钱我先借着，等我解决了协议的事，一定还你。
""我不要你还。""那我更不能要了。"我把卡还给他，"时言，我不想欠你太多。
"沈时言深深地看了我一眼，最后还是收起了卡："那好，就当我借给你的。"第二天上午，
我穿着唯一一套正装来到纪氏集团。这是一栋五十层的摩天大楼，豪华得让人仰望。而我，
即将在这里与曾经的契约丈夫对簿公堂。纪氏集团的法务部在三十八楼，我坐电梯上去时，
心跳得厉害。不是因为紧张，而是因为愤怒。纪承轩以为他有钱有势就可以为所欲为，
就可以随意践踏别人的尊严。今天，我要让他知道，即使是落魄的千金，
也不是可以随意欺负的。法务部的会议室里，坐着三个西装革履的律师。
为首的是一个中年男人，他客气地请我坐下："叶**，关于协议的问题，
我们纪总的意思是，可以给您一笔补偿费，然后协议作废。""多少？"我直接问。
"五十万。"我笑了："违约金是五百万，你们给我五十万？""叶**，您要知道，
这份协议本身就存在问题。"中年律师推了推眼镜，
"一个正常的婚姻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交易性质？如果闹到法庭上，对您的名声也不好。
""那就闹到法庭上。"我毫不退让，"我相信法官会做出公正的判决。""叶**，
您真的要鱼死网破？""不，是你们想鱼死网破。"我站起身，"既然谈不拢，那就法庭见。
"我刚走到门口，门忽然开了。纪承轩走了进来，身后跟着白苏雅。看见我，
白苏雅立刻挽紧了纪承轩的胳膊，像是在宣示**。"叶清欢。"纪承轩看着我，
眼中满是冷漠，"你真的要这样吗？""这样？"我反问，"是谁先撕毁协议的？
""我给你五十万，已经很不错了。"纪承轩冷笑，"以你现在的处境，
五十万够你父亲治病了。""够不够不是你说了算。"我看着他，"协议写的是五百万，
一分都不能少。"白苏雅娇滴滴地说："清欢姐姐，你不要这么贪心好吗？
五十万已经很多了，够普通人用一辈子的。""普通人？"我看着她，"白**，
您是觉得我不配拿五百万？""我不是这个意思......""那你是什么意思？
"我打断她，"还是说，在你眼里，我就应该拿着五十万感恩戴德地消失？
"纪承轩的脸色更冷了："叶清欢，我警告你，不要不知好歹。""我不知好歹？
"我忽然笑了，"纪承轩，你知道什么叫不知好歹吗？"我走近他，
一字一句地说："不知好歹就是，明明是你需要我配合演戏，
却摆出一副施舍的嘴脸；不知好歹就是，签了协议又想毁约，
还觉得自己很仁慈；不知好歹就是，以为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，以为权势就可以践踏一切！
"会议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。纪承轩愣愣地看着我，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反击。
我继续说："纪承轩，你以为我会像三个月前那样卑微地求你吗？不会了。这一次，
我要你按照协议办事，要么继续履行，要么支付违约金，没有第三种选择。"说完，
我转身就走。身后传来白苏雅的哭声："承轩，她好凶啊，
我好怕......"还有纪承轩安慰的声音："别怕，我不会让她得逞的。
"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纪氏集团。站在大楼下面，看着头顶的蓝天，
我忽然觉得心情前所未有的轻松。是的，我不会再卑微地求任何人了。这一次，
我要堂堂正正地为自己争取。3从纪氏集团出来，我直接去了律师事务所。既然要打官司，
就要找专业的律师。我选择的是市里最有名的金牌律师事务所，虽然费用昂贵，
但胜算会更大。"叶**，您这个案子胜算很大。"负责接待我的是一位年轻的女律师，
叫王晓雯，"但是您要有心理准备，对方可能会用其他手段来阻止您。""什么手段？
""比如施压，比如威胁，比如......"王晓雯犹豫了一下，"比如买通媒体，
把这件事炒作成负面新闻。"我心中一沉。以纪承轩的手段，这些事他确实做得出来。
"王律师，如果我败诉了，需要承担什么后果？""败诉的可能性很小，但如果真的败诉，
您需要承担诉讼费用，大概十万左右。"十万。对现在的我来说，这是一笔巨款。
但我已经没有退路了。"好，我委托你们**这个案子。"就在我和王律师签署委托协议时，
手机响了。是医院打来的。"叶**，您父亲的情况突然恶化，需要立即进行手术，
费用是八十万。"我的手开始发抖："医生，能不能等等，我现在......""叶**，
病人等不了，如果不立即手术，可能会有生命危险。"我挂断电话，整个人都懵了。八十万，
我上哪里去找八十万？王晓雯看出了我的困境："叶**，如果您现在缺钱，
我们可以先垫付律师费......""不用。"我勉强笑了笑，"谢谢你，王律师，
案子的事就拜托你了。"我匆忙离开律师事务所，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。八十万，
八十万，我要上哪里去找八十万？就在我绝望的时候，手机又响了。这次是沈时言。"清欢，
叔叔的手术我已经安排好了，费用不用担心。"我愣住了："时言，
你......""我刚好认识主刀医生，他答应先手术，费用的事后面再说。
"沈时言的声音很温和，"你现在赶紧来医院，叔叔在等你。"眼泪瞬间模糊了我的视线。
这个世界上，还有人愿意无条件地帮助我。我跑到医院时，父亲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。
沈时言站在手术室门外，看见我就走过来："清欢，你别担心，陈医生是这方面的专家，
叔叔会没事的。""时言......"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。"别说那些客套话了。
"沈时言轻轻拍拍我的肩膀，"叔叔就像我的父亲一样，这是我应该做的。
"手术进行了六个小时。六个小时里，我和沈时言一直坐在手术室外面等着。
他给我买来热水和食物，却什么都没有问。不问我为什么要和纪承轩打官司，
不问我为什么要把自己逼到这种境地，不问我是不是还喜欢纪承轩。他就这样静静地陪着我，
给我最需要的支持。晚上十点，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。主刀医生陈医生走出来，
摘下口罩："手术很成功，病人已经脱离危险期了。"我瘫软在椅子上，眼泪如雨下。
"谢谢，谢谢陈医生。""不用谢我，要谢就谢小沈吧。"陈医生拍拍沈时言的肩膀，
"为了这台手术，他可是欠了我不少人情。"等陈医生走远，我看着沈时言："时言，
你......""清欢，有些话我想对你说。"沈时言忽然认真起来，
"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乱，但我还是想说。"我的心跳得很快。"我喜欢你，
从大学时就喜欢你。"沈时言看着我的眼睛，"我知道你现在还在想着纪承轩的事，
我也不逼你给我答案。我只是想告诉你，不管发生什么，我都会在你身边。"我看着他，
心中五味杂陈。沈时言是个好人，是个值得托付的人。可是我现在一无所有，
有什么资格接受他的感情？"时言，我......""你不用现在回答我。
"沈时言微笑着说，"等你想明白了再告诉我，好吗？"第二天，我收到了法院的传票。
纪承轩的动作很快，他也起诉了我，罪名是恶意违约和敲诈勒索。看着传票，我不禁冷笑。
真不愧是纪承轩，永远这么**。明明是他先毁约，现在反倒咬我一口。不过这样也好，
正好一次性解决所有问题。王晓雯打电话给我："叶**，对方的起诉显然是恶意的，
我们有把握胜诉。但是有一点您要注意，纪承轩请的是京城最有名的律师团队，
这场官司可能会打得很激烈。""没关系，我已经做好准备了。""还有一件事，
今天有记者来事务所找过您，估计这件事很快就会被媒体曝光。
"我的心沉了沉："他们想报道什么？""无非就是说您为了钱跟纪总签假结婚协议，
现在又敲诈勒索什么的。"王晓雯的声音有些愤怒，"这些记者真是没底线。"挂断电话，
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看来，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。纪承轩要把我彻底摧毁，
让我在所有人面前颜面扫地。但他不知道的是，一个已经一无所有的人，
是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。既然你要玩，那我们就好好玩一场。当天晚上，
我在网上看到了相关的新闻报道。标题很醒目：《震惊！豪门千金为钱签假结婚协议，
败露后反咬一口敲诈前夫》新闻里把我描述成了一个贪婪**的女人，为了钱可以不择手段。
评论区里更是一片骂声："这种女人简直是败类！""为了钱连脸都不要了！
""纪总真是倒霉，遇到这种女人！"看着这些恶毒的评论，我的心在滴血。但我知道，
这只是开始。纪承轩还会有更狠的招数在后面。我关掉手机，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景。
这个城市灯火辉煌，但没有一盏灯是为我点亮的。不过没关系，我要做自己的那盏灯。
照亮自己前行的路。4网上的风波愈演愈烈，短短两天时间，我就成了全网声讨的对象。
那些不明真相的网友把我骂得狗血淋头，甚至有人找到了我租住的小区，
在楼下举着牌子**。我不敢出门，只能待在家里。但即使这样，
还是有记者想方设法找到我，要求采访。"叶**，请问您对网上的传言有什么回应？
""叶**，您真的是为了钱才和纪总签协议的吗？""叶**，您觉得自己的行为道德吗？
"面对这些尖锐的问题，我选择了沉默。因为我知道，无论我说什么，都会被断章取义，
成为他们攻击我的武器。沈时言每天都会来看我，给我送食物和生活用品。"清欢，
要不你先搬到我那里住一段时间？"他担忧地看着我，"这样下去不是办法。""不用。
"我摇摇头，"时言，我不能连累你。""什么连累不连累的，
我们......""正是因为我们是朋友，我才不能连累你。"我打断他，"你是医生，
如果被媒体拍到我们在一起，对你的工作和名声都会有影响。"沈时言沉默了很久，
最后还是点了点头："好，但是你有任何需要，一定要告诉我。"就在这时，门铃响了。
我以为又是记者，正准备不理会，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："清欢，是我，开门。
"是白苏雅的声音。我和沈时言对视一眼，然后走过去开门。白苏雅穿着一身粉色连衣裙，
手里拿着一束花，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。但我从她的眼中看到了得意和恶毒。"清欢姐姐，
我来看看你。"她走进房间，环顾四周，"哇，这里好小啊，不过也挺温馨的。
""你来做什么？"我直接问。"我来是想和你谈谈的。"白苏雅坐下来，"清欢姐姐，
现在网上闹得这么厉害，对你的名声影响很不好。""那又怎样？""我是想说，
如果你愿意主动撤诉，我可以让承轩给你一笔钱，够你父亲治病的。"白苏雅笑得很甜，
"这样对大家都好，你觉得呢？"我看着她，忽然笑了："白苏雅，你觉得我会答应？
""为什么不答应呢？"白苏雅眨眨眼睛，"清欢姐姐，你现在的处境已经很糟糕了，
如果继续下去，只会更糟。到时候就算你赢了官司，也没有人会相信你了。""那是我的事。
""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其他人？"白苏雅忽然看向沈时言，"比如沈医生，他因为帮你，
现在医院里已经有人在议论他了。"我的心猛地一紧，看向沈时言："时言，这是真的吗？
"沈时言皱着眉头："清欢，你不要听她胡说。""我没有胡说。"白苏雅拿出手机，
"你们看，这是今天早上的新闻，标题是《某知名医生疑似介入豪门纠纷》。
"我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新闻，心如刀割。新闻里虽然没有直接说沈时言的名字，
但那张照片明显就是他。"清欢姐姐，你看，现在连沈医生也被牵连了。
"白苏雅假惺惺地叹气，"如果你再不停手，他的事业就要毁了。"我看着沈时言，
眼中满含愧疚："时言，对不起，我......""清欢，你不要听她的。
"沈时言握住我的手，"这些都不重要，重要的是你要为自己争取应得的权益。
""可是......""没有可是。"沈时言坚定地说，"清欢，你不能因为害怕就退缩。
如果你这次退缩了，那些欺负你的人会更加肆无忌惮。"白苏雅的脸色有些难看："沈医生，
您这样教唆清欢姐姐，真的好吗？""我没有教唆任何人，
我只是在支持一个朋友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。"沈时言冷冷地看着她，"倒是某些人，
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来威胁别人，真的很**。""你......"白苏雅气得脸都红了，
"沈医生，您这话是什么意思？""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。"白苏雅站起身，
恶狠狠地看着我："叶清欢，你真的要一条路走到黑？""是你们把我逼到这条路上的。
"我也站起来，"白苏雅，你今天来这里威胁我，无非就是心虚。如果你们真的有理，
为什么要怕我打官司？""我们才不怕！"白苏雅尖声说道，"叶清欢，你等着，
很快你就会后悔的！"说完，她气冲冲地走了。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，我和沈时言相对而坐。
"时言，对不起。"我低着头说，"我不应该连累你的。""清欢，你再说这种话，
我就真的生气了。"沈时言轻抬起我的下巴，让我看着他，"我们是什么关系？
我帮你是心甘情愿的，不存在连累不连累的问题。"看着他真诚的眼神，
我的心中涌起一阵暖流。这个世界上，还有人愿意无条件地站在我身边。
"时言......""嗯？""谢谢你。""傻瓜，和我还客气什么。
"沈时言温柔地笑了，"清欢，你要记住，不管发生什么，我都会在你身边。"就在这时，
我的手机响了。是王晓雯律师打来的。"叶**，有个好消息告诉您。
"王律师的声音很兴奋，"我们找到了关键证据，这次一定能赢！""什么证据？
""明天见面详谈，总之您放心，这次我们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胜诉！"挂断电话，
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终于，曙光出现了。5第二天，我和沈时言一起去了律师事务所。
王晓雯律师满脸兴奋地接待了我们："叶**，你们看这个。"她打开电脑，
播放了一段录音。录音里是纪承轩和白苏雅的对话："承轩，叶清欢那边怎么样了？
""还在坚持，不过没关系，我已经安排人在网上黑她了，很快她就撑不住了。
""可是万一她真的上法庭怎么办？""上就上，反正我们有钱有势，怕什么？
大不了多花点钱打点一下。""那个协议......""那个协议确实是我主动毁约的，
但是能怎么样？她一个落魄千金，斗得过我吗？"听着录音，我的心情既愤怒又兴奋。
愤怒的是纪承轩的**，兴奋的是终于抓住了他的把柄。"这个录音是哪来的？"我问。
"是他们的私人司机录的。"王律师解释，"这个司机叫李师傅，给纪家开了十几年车，
前段时间因为一点小事被白苏雅刁难，心里很不服气，就偷偷录了这段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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